[43]参阅1998年 Revue杂志第35页,同前书。[44]参阅《纽伦堡诉讼期间的政治笑话》( Les caricatures politiques lors de I"affaire Eulenburg),里尔Cahiers Gay Kitsch Kamp出版社1992年出版,以及《一场闹剧的群像》( L"iconographie d"un scandale),英国历史学家詹姆斯•斯特克利编著。[45]纳粹上台以后布兰德不像其他人那样担惊受怕了,因为他已结婚,又非犹太人和社会主义者。不过他还是常常受到骚扰。他和他的妻子都在1945年盟军轰炸柏林时丧生。[46]载于 Gai Pied杂志1980年7号上:《同吉勒斯•巴伯代特的谈话》。[47]杰勒德•科斯科维奇引自前书,第8页。[48]甚至在法国,此影片也未能逃过人们的关注。看看 La Presse de paris 1919年11月15日的这篇评论吧,影片是在为所有的错误行为说话。它为性倒错行为减轻罪行辩护。国民议会多次开会讨论这种丧失理智的行为,但似乎并未将其禁止。[49]此影片现存于慕尼黑电影博物馆中,将于1999年在Philip Brooks和 Patrick Cardon的帮助下在巴黎同性恋和女同性恋者电影节上放映。三个月之后,还要再次发行该片并附带介绍马格努斯•希斯菲尔德的生平和德国刑罚的历史。[50]詹姆斯•斯特克利,同前书,第84页,弗兰克•扎尼翻译。[51]威利:《第三性》,同前书,第47,弗洛朗斯•塔马尼引用,同前书。[52]弗洛朗斯•塔马尼引用,同前书,第114页。[53]H.George和 R.Finkel的这段文字转引自Rosa Winkel和rosa Listen的著作,同前书。1937年,人们对兽奸的指控,使混乱情况更加严重,统计时把性“犯罪”(delits)也混杂在一起,阻碍了人们进行更详细的调查。[54]弗洛朗斯•塔马尼引自前书,第593页。人们于1934年7月又在阿姆斯特丹见到了勒内•克勒韦尔,他当时在参加一个反法西斯会议,同他在一起的还有克里斯托弗•伊舍伍德和克劳斯•曼。[55]《柏林城,1919—1933》,巴黎Autrement出版社1995年出版。Ralf Dose著作《希斯菲尔德,一个先行者的挑战》( Hirschfeld,les provocations d"un pionnier),第160页。[56]参阅Günter Gr u和 Claudia Schoppmann著作《NS Zeit中的同性恋》( Homosexualit t in der NS Zeit)中同一证词,此书收集了迄今为止最全面的盖世太保文献资料,都是有关雅利安化(l"aryanisation)中,如何“对待”同性恋者的问题。(柏林Fischen Taschenbuch Verlag出版社1993年出版, Irème Meyer翻译)。[57]克里斯托弗•伊舍伍德:《克里斯托弗和他的同伴》( Christopher and His Kind,1976年出版)。关于这一时期的情况,也可参阅他另外两部著作:《永别了,柏林》( Adieuà Berlin),Seuil出版社1992年出版和《一个古怪的人》( Un homme au singulier),Seuil出版社1984年出版。[58]摘自《希特勒上台》,同前书,第328页。[59]库尔德•希勒在受了九个月残酷对待之后,很奇怪地被突然释放了。他立即离开德国前往伦敦。但不久之后,他又于20世纪50年代再次出来作证,竭力主张废除“175”条款。[60]吉勒斯•巴伯代特, Gai Pied 1980年7月第14期,第14页。[61]克里斯托弗•伊舍伍德定居在美国西海岸,远离闹市的喧嚣,他自己构想了一套东方哲学思想。他在那里同他最后的伴侣生活了30年,直到1986年去世。[62]“175”条款最初只把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性交以及“动作类似男人与男人之间性交”的行为视为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