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其他地区的情况(5)

注释

[1]尼古拉•沃斯引自《动乱年代,从慕尼黑到布拉格》,巴黎Flammarion出版社1995年出版。对于了解这一时期的欧洲历史,这部由Pierre Az ma和Francois B darida编辑出版的长达1 000多页的集体著作,给了我很大的启发和帮助。[2]弗朗索瓦•贝达里达:《历史和种族灭绝》( Histoire et g nocide),巴黎Nathan出版社1993年出版,第19页。[3]让•维格勒,Dijon文学院全国科学研中心(CNRS)的学者,《关于历史和回忆》是他1999年4月提交的研究成果,第17页。[4]普里莫•莱维 Si c"est un homme,巴黎Robert Laffont出版社1999年出版,第69页。[5]《同普里莫•莱维的谈话》,1966年1月4日在 L"Unità上发表,后来巴黎10/18出版社于1998年将其收入《会谈与谈话》( Conversations et entretiens)一书中,第112页。[6]沃尔夫冈•索夫斯基:《恐怖组织》( L"Organisation de La terreur),巴黎Calmann L vy出版社1996年出版,第151页。[7]集中营被囚者团体的最细致图画是达豪集中营的那一幅。时间是1942年。该画现在华盛顿“大屠杀”纪念馆展出。人们可以在展厅中找到粉红色三角的展柜,还贴着标签,注明他们是惯犯,是企图逃跑者。有的标签写着犹太人或政治犯。达豪集中营的展出牌资料,在塔马尼最新著作 Mauvais genre ?中重新出现,同前书,第157页。[8]沃尔夫冈•索夫斯基:《恐怖组织》,同前书,第147页。[9]关于这次给犯人编号和佩戴标志以及那些帮助为此次行动辩护的人,最近揭出一件美国IBM公司在战争期间同盖世太保合作的事实。当时一位美国工程师建议对集中营进行人口管理,方法是给他们每个人都做一张有孔的卡片,卡片注明他们的体貌特征以及“同性恋者”字样。[10]劳特曼:《粉红色三角》,同前书,第148页。杰拉勒•科斯科维奇指出:“自从集中营建立以来,所有男性同性恋者都必须在他们的囚服上佩戴易于区分的标志,或是一副印有一个大写‘A"字的黄色带子,A字很可能来源于‘Arschficker"一词,或是在衣服上印一些大大的黑点,要么就印上‘175"这个数字,此数字是德国刑法中一条令人生畏的条款,随着时间的推移,粉红色三角最终被人们接受了。”[11]海因茨•黑格尔,同前书,第87页。[12]沃尔夫冈•索夫斯基,同前书,第159页。也可参阅Raul Hilberg的最新著作《大屠杀:历史的根源》,同前书,第105页。[13]“粉红色三角联盟”的国际诏告,即2001年1月的报告。[14]欧根•科贡1947年在纽伦堡法庭上的证词。奇怪的是解放以后这么多的同性恋证言,在那之后的数十年间,没有在历史学家中引起注意。[15]海因茨•黑格尔:《佩戴粉红色三角的人们》,同前书,第76页。[16]见《我们都佩戴着一个大大的“A”字》,同前书,第76页。[17]Raul Hilberg:“鲁多夫•赫斯在一所波兰监狱里写了一本回忆录,再现了一个幸存者活生生的形象……赫斯描述他不自由的童年。父亲一直逼迫他去当一名牧师,他父亲死后,他从宗教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大屠杀:历史的根源》,同前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