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和奥地利的女同性恋的命运(5)

[32]桑多尔•费朗西在认识到精神分析潮流之前,已经是同性恋的积极分子了。他在1905年写给匈牙利医生协会(I"Associatim Medicale de Hongrie)的公开信中,已经表达了他的观点。也可参看他同弗洛伊德之间的大量通信资料,他们通信的第三集,2000年5月由Calmann L vy出版社出版,其中包括了他们1920—1933年期间的通信。在那些痛苦的年代里,他同弗洛伊德这种关系显得非常奇特,他俩的某些照片放在一起时,面貌惊人地相似。25年间,他俩交换了 2 000封信件。

[33]《英国的同性恋不受惩罚》( La D p naliation de l"homosexualit en Ang letenne),Flora Leroy Forgtot著,见I"ENS讨论会文集第133页。[34]杰勒德•科斯科维奇曾引用此文。[35]涉及马格努斯•希斯菲尔德传记的很多情节,都出自曼弗雷•埃尔茨和詹姆斯•斯特克利的著作,他们将此作品奉献给这位欧洲同性恋运动的奠基人。该书1986年由柏林Rosa Winkel出版社出版,其后记的部分文学1998年曾在巴黎的 La Revue h杂志第五期上发表。[36]参看詹姆斯•斯特克利的著作《德国的同性恋解放运动》( The Homosexual Emancipation Mouement in Germany),纽约Arno出版社1975年出版。也可参阅里夏尔•普朗著作《粉红色三角》,纽约Henry Holt and 68 不该被遗忘的人们Company出版社1986年出版。[37]参看德国电影艺术家,社会活动家Rose von Praunheim在一部一个半小时的文献纪录片中对马格努斯•希斯菲尔德的介绍,该片完成于1997年。2000年2月,柏林召开第一次关于同性恋流放国际代表大会时,放映了该片。[38]并非是为了故意要制造事端,这次事件有其具体的政治意图,特别是要使德国的国际政策威信扫地,更具体地说,就是指责20世纪初他们对摩洛哥危机的处理。[39]某些放荡的同性恋者,比如芬兰画家Tom,他以大男子主义和法西斯主义的同性恋作为榜样,着意模仿他们。最近,著名服装设计师Hugo Boss,在美国新闻界对瑞士银行侵吞犹太人财产问题向他进行调查,他承认曾为纳粹党卫军设计过一套服装,这套制服色调灰暗,但有一种冷酷的美感。意大利电影导演Visconti的影片《罪恶的灵魂》( Les Damn s)中的人物Helmut Benger就是穿的这种服装。[40]1992年7月,Hugo Marsan在 Gai Pied杂志上发表了标题为《外出郊游浪潮:1900年就开始了》一文。文中指出:“过程很长,充满艰难险阻,一再拖延中断,然后重新开始。”他还说:“如果说希斯菲尔德是社会民主党人和成年的男同性恋和女同性恋的捍卫者的话,那么布兰德(Brand)这位仇犹分子和反妇女解放运动的卫士则是一位恋童狂的支持者。”文章最后说:“这一切太复杂了,它揭露出同性恋者的内部予盾和斗争……他们利用此事件以达到其他目的……根据报刊的说法,所有的斗士都聚集在一个新的鸡奸(Sodome)者的阵营之中。他们的制服暴露出,他们是在以一种下流的方式,提高甲胄骑士们的屁股的地位。”[41]盖伊•奥克汉姆,《解放报》,1978年9月8日,第9页。人们可以拿这些差不多相隔一个世纪之久的事件同最近发生的巴黎Act Up协会政治事件相比较,这个协会是支持“外出郊游”活动的。可参看此协会创始人Didien Leslnade的著作,巴黎Demo l出版社2000年出版,以及他们的政治明星Jean Luc Rom ro的作品,此人由于在巴黎2000年议员选举期间,参加“外出郊游”活动被一家同性恋报纸揭露,成了“郊游”活动的 牺牲品。Jeam Luc Rom ro作品:《人们偷走了我的真理》( On m"a vol ma v rit),2001年巴黎Seuil出版社出版。[42]盖伊•奥克汉姆,《解放报》1978年9月9日,第14页。